界,这是最好的机会。
“市长,有费会长盯着,你放心吧,不会有啥问题,有些事我们不方便做,但是那些老板们的招数可是比我们多了去了,让他们去招呼他,不是更好?”穆兴文最后说道。
………………
这是陈勃第一次见任鹏文的老婆费琨瑜,北原市商会副会长,说是副会长,会长是一个大老板,啥事都是费琨瑜说了算,而且据穆兴文说,这个副会长的年薪是一百五十八万,放眼整个北原,能拿到这个数目工资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任鹏文头顶中间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可是他的老婆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如果不是穆兴文说任鹏文是二婚,陈勃都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什么稀奇的驻颜之术了,当然,她的实际年龄也已经四十五岁往上了。
从穆兴文那里得到的消息是,她和穆兴文之间有个儿子,二十岁了,在新加坡留学,而他们结婚才十五年,这就意味着,要么是那个儿子不是任鹏文的,要么是他们早就生出来了,先上车后买票。
这些都不重要,陈勃来也就是凑个数而已,这些老板们也都心知肚明,他们一行人坐着三辆考斯特去了南部山区的一个村子。
陈勃坐在第一辆车的靠门的位置,而费琨瑜在和他打了个招呼后,就去了第二辆车,她还是愿意和那些老板们待在一起,而陈勃这辆车上的人很少。
该围着谁转,老板们心里和明镜似的。
第二辆车上,费琨瑜和一个老板一直在低语,其他人虽然眼馋,但是没办法,虽然都是老板,虽然都围绕在任市长和他的夫人周围,但是他们之间也是有等级和圈层的,关系的亲疏以及其他私下的进献决定了他们离核心区的远近。
这种进献又区分为主动和被动,主动的就离的近一点,被动的就会被认为没有进取精神而离的稍远一些。
陈勃以为这个所谓的样板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