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罗景辉的信息,接连给她发了几个小区的定位,以及几套房子的户型图,当然,最后还问了她喜不喜欢特斯拉,喜欢什么颜色的,还说这是任市长安排下来的任务,让她尽快给个回复。
权力在这一刻像是发酵了很久的粮食,已经达到了可以酿酒的程度,只要她再出点水就可以酿成她想要的生活了。
果然,当她再次和阮文涛见面的时候,她甚至觉得阮文涛年轻了很多,也帅气了很多,对于他,从心里也没有那么反感了,反而是极度的配合,自己练了十几年的舞蹈技术,在这一刻,成了她最有力的特长。
所以,人还是要有那么一点特长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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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干,大家都下不来台,我的意思是,既然洪杉杉还相信我,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把这些都接过来,等到洪杉杉死了,还不是你我说了算,你这个时候表示的这么强势,我很难做。”陈勃走了之后,苗嘉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
果然,刚刚的一切都是做给陈勃看的,陈勃看不下去的时候,他们自己都懒得演了,陈勃也不愿意做这个无聊的观众。
人家在台上不愿意脱,台下喊的再大声,那有个屁用,最好的压力就是离开,用脚投票,他们见下面没多少观众的时候,他们再脱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扭捏了。
所以,陈勃走了之后,他们就开始脱的干干净净,坦诚相待了。
“老哥,你觉得这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吗?”阮文涛也叹了口气,说道。
苗嘉年看了他一眼,阮文涛继续说道:“我前几天刚刚回北京,门槛都要被踏烂了,这个找我,那个找我,说的都是一件事,你觉得大家都是在盯着那些钱吗?”
苗嘉年还是没吱声。
“老哥,你比我清楚的多,这些年都是洪杉杉在搞,可是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出来了,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