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一个小时后,陈勃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样?有判断了吗?”庞国安将手里的红铅笔扔在桌子上。
“为了还人情,就能干出来和别人假结婚的事来,这样的人可信?”谢元春皱眉问道。
庞国安看了一眼谢元春,又扭头看向罗洋。
罗洋说道:“我和陈勃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是他今天说的这些,可信度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所以,我信他说的话,阚正德现在困兽犹斗,如果把他逼急了,贵鹿集团倒闭,又有不少家庭失去经济支柱,就算是想要对贵鹿集团动刀,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先过去眼前这一关,剩下的事情就是找机会给贵鹿集团慢慢放血”。
但是谢元春有不同的意见,他的意思是,武阳县的事情全都是因为贵鹿集团,所以贵鹿集团和阚正德必须出来负责任,而阚云山在武阳县也一直盯着这个项目。
而且谁都知道,这个项目就是为阚云山晋升铺路的,就是晋升的敲门砖垫脚石,现在项目几近烂尾,阚云山不出来负责倒也罢了,还想晋升,哪有这么好的事,如果屈服于阚正德的威胁,这件事要是传出去,那东港市政府的威信还有吗?
所以,不管如何,都不可能答应陆晗烟提出的条件。
“领导,我觉得这事要好好想想,三思,要是这事传出去,政府还有威信吗?”谢元春看向自己的老领导,问道。
庞国安没吱声,谢元春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庞国安向罗洋要了支烟,站在窗前使劲的抽了几口,旋即将烟蒂按死在了烟灰缸里,对罗洋说道:“你今晚和我回省城吧”。
阚云山的事情太过麻烦,在没有向省委汇报之前,他是不会贸然和陆晗烟谈这事的,而且这事也不好在电话里说,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与此同时,阚云山也在赶往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