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云波的死让谢元春大为震惊,要知道,在过去这十几年里,想要阚云波死的人能从东港市排到省城。
可是这十几年过去了,有人敢动他吗?
没有,但是现在贵鹿集团的老板跑路新加坡,一时半会是不敢回来了,这边就有人对他家里人下手了,不知道阚正德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会做何感想。
现在最要紧的不是阚家人死不死,而是死了谁,谁不能死,一旦都死绝户了,那武阳湖的项目怎么办,还怎么能完成?
“你说,这事是谁干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等大案,挑衅的味道很浓啊”。谢元春说道。
郑和平不失时机的又加了一把火,说道:“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昨晚阚云波在贵鹿集团总部和阚云山见过面,肯定是开会商量怎么应对今天的事,但是阚云波回去的时候,也是带着保镖的,可是从始至终,保镖一点消息都没听到,你说这得是什么身手?市长,这不单单是挑衅了,这是大胆妄为,要知道,庞省长可在东港呢……”
想到这些,谢元春瞬间觉得头皮发麻,这事待会怎么向庞省长汇报?
而此时,陈勃一早就出城了,他联系了自己原来在监狱的领导,说是回去看看,不知道领导是不是有时间。
虽然离开了监狱这个工作单位,但是陈勃一而再再而三的给监狱的领导打电话,说是要给监狱的领导汇报工作,其实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且他这一次说好汇报的工作更是让监狱的领导非常高兴。
这几年外贸生意不好做,各种经贸摩擦不断,这事说起来好像是很扯,贸易摩擦和监狱有个毛的关系,其实关系大了。
出口不行,厂家接不到订单,那也就意味着厂家自己就可以把一些基础的单子做了,没有额外的单子给监狱,监狱这么多人没活干。
在监狱的这些人,不怕活多,就怕闲着,一闲着就想事,一想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