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三人五步之外围成了个方正的圆,燃烧的帐布躲也似地远远落开,就连半点火星都没溅过来。
南棠在乌长悲腰侧拍了拍示意他起身。
“是,属下失礼。”乌长悲忙应声站直身子,可南棠的手依旧稳稳搭着没有挪开。
“别怕,我不会死,你做的很好。”她哄了一句,声音不大,可就这寥寥几个字,竟真的让乌长悲略微安定几分。
“支走了祝霄,他早晚要玩把大的,这种习惯了掌控全局的人,怎么会安安生生等我和天族碰面。如今尚未出西晋,北羌行事多有顾忌,选这时候发难对我们来说算是好事。”
南棠的手一下下在他腰间轻拍:“更何况他图谋的本就不是我的性命,没达到目的我就平白葬身火海,他才是走了步死棋。”
自从证实了那条突然冒出来的小蛇当真是鬼主的手笔后南棠便知道,北羌怕是比她料想更早就掺和了进来。
冥一在某些方面有着常人不能及的天赋,他不用磨练刑讯的手段斟酌方式力道,他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几个妖魂在他手里没多久就散了,连祝霄都以为,他行事不羁,只当这是乐子玩了一遭。
冥一确实在玩,可也在极短的时间内,给南棠玩回来了些不得了的消息。
北羌君主乌呈旧疾复发一连十数日未曾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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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