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是做什么的吗?”
他轻声问道,手习惯性的背在身后,隔着衣料能看见一侧胸前铃铛的轮廓。
南棠没有伸手,只目光的停顿便换来了祝霄轻微的瑟缩,他深吸口气继续道:
“人界此行,是为诱骗西晋官员,以兵士沙场之念起尸,挑起人界战乱,坐收渔翁之利。”
他曾经将这事情当做南棠的禁区回避,长久以来不肯重提。
他一向懦弱,多一分的怀疑和忌惮都足够他痛苦。
可如今他毫不顾忌的说了出来。
“我与主人,本就分属两方,我入五公主府那日起就明白,核心利益冲突,您不肯放任鬼族吞噬人界,那无论面上如何,终有一日会拔刀相向。”
南棠眉头微微一皱,这番话乍听如同割席分坐,面前男人虽然跪着,却毫不躲避她的目光,这是自叫定那声主人后罕有的强势。
祝霄咽了咽,压下声音中轻微的颤抖:“主人,我生性放荡粗鄙,嗜痛如嗜蜜糖,我有所图有所求,追随主人本就因私欲起,我沉迷享乐并不无辜,我……”
南棠抬手在那铃铛上弹了一下:“不爱听,有别的话吗?”
祝霄深吸口气,硬着头皮将话说下去:“主……主人,鬼族没有良善之辈,我不是走投无路依附您,更不是为情所困不得不忍耐,各取所需不算吃亏,您……”
南略用力扯着那铃铛将人拉到眼前,这是第二次打断,祝霄明白面前人的意思,胸前的痛楚让他呼吸一顿,可他闭上眼咽了咽再一次开了口。
“我活了上千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拉扯也好利用也罢,我既贪求情欲就活该受着,我的身体,我的修为,我在鬼族的价值,在最开始就打包在一起用来图谋您垂怜了。
本就是给您的,没有换到了想要的反悔求自保的道理。性情至卑劣处在于好淫无度,在于固执贪求,后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