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伤他分毫。
可童竺却生不出半点放肆的念头,他想蜷得更小一些,更轻一些。
南棠抬手顺了顺那银白的毛发,军帐外,冥一探了头:“结束了?”
不远处的乌长悲面无表情的看他,冥一迎上他的目光微微颔首语气恭敬:“主人,罚站呢?”
乌长悲眉头微皱,却只当没有听见。有南棠在,他不会轻易动手。
冥一笑吟吟看向南棠:“主人,门外那位能给我吗?”
南棠扬眉:“要活的要死的?”
“不敢要活的。”冥一就笑,他还想说什么,帐外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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