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
炀连退几步,正站在帐帘处,冥一还想再跟却被南棠叫住了。
看着面前这活蹦乱跳的男人,南棠不由轻叹,二百……确实少了。
冥一颇为遗憾的朝封炀轻轻躬身,随即站在了南棠身后。
“和下面的兵士说一声,不要靠近,当没看见就行,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南棠恢复了正色,仿佛刚刚开口吓人的并不是她。
“.....炀咬牙抱拳,待出了军帐才腾出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冥一的鬼识早探到了这位,他凑上前两步:“主人真不见见?是位顶漂亮的少年呢。”
“冥一喜欢?”南棠偏头看他,冥一却摇了摇头:“我只喜欢主人。”
他的情话总是突如其来,完全不看时间场合,更不管有多少人在身边。
“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美貌。”童竺刚想站起身子就被南棠一把按下了。
她捏了块杏干递到他唇边,童竺眼睛一亮,张嘴叼了过去,就听南棠道:“急什么?躺草里那位比你急多了”
果不其然,天色刚刚擦黑,兵士复又禀告,说那人手里有给王储的信件,只求面-王储。
这次入帐的,是安阳军首领钧辞。
南棠还算给几分面子,她看了童竺一眼,后者干脆的开口道:“姐姐,兽奴多用于试药和侍奉枕席,前者略一沾手便可能送剧毒入体,后者……”
童竺轻轻一笑:“姐姐,太脏了……”
钧辞领命离去,他做事比南棠想得更加干脆,一柄长勾径直刺破了那人的小腿,硬是钓鱼一样,将男人硬拖到了营帐外。
南棠起身掀开帐帘,地上是个二十上下的少年,他身材修长匀称,从肩胛到脚踝,每一寸骨骼都恰到好处。
他趴在地上,除却小腿处的新伤外,后背有道一尺往上但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