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点了点他的唇:“确实学会了。”
冥十八下意识咬了咬嘴,就听南棠道:“这位哥哥很喜欢鹦鹉,耐心教了很久,他现在很不开心,明日早集,小十八可以给他重新买一只吗?”
“两只!”童竺探了头过去,又被南棠轻轻按了回去。
“一只。”
“好好好,一只就一只。”童竺似是无奈,可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
冥十八静静听着,只敢叩头应是。
可他……没有银钱。
暗卫一应吃穿用度都由主家负责,他们没有自由,自然也不需要银钱。
如果说鹦鹉的事只是小摩擦,那么第二日一早,身无分文的冥十八和同样身无分文的童竺被扣在摊位上时,小摩擦升级成了深仇大恨。
“你……你玩我是吧?”童竺看着他咬牙切齿,冥十八只垂着头一声不吭。
“你没钱你倒是提前说一声啊,就……我……”童竺几乎想同这小子拼命。
“我说二位公子。”
卖鹦鹉的是位四十来岁的大叔,他上下打量童竺:“在我这儿挑一刻钟了,鸟都让你摸秃了现在说没钱?”
他冷哼一声:“小公子是别家派来搅局的吧。”
童竺没有理会这话,只是看向一旁的冥十八:
“算你运气好,若你不是姐姐的暗卫,早将你丢在这儿了。”
其实冥十八也冤枉,他原本是想等值夜的暗一回来,问他借钱。
谁知这位公子一大早就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冥十八想说明情况,可童竺说了一路他那鹦鹉有多与众不同,冥十八愣是插不上嘴。
冥十八看了看摊主,只觉得这样僵持不是办法,他微微颔首:“公子先回去吧,晚些自会将公子的鹦鹉带回来。”
童竺却没有动,他看向冥十八轻哼道:“歹毒,我和你一同出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