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五公主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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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南棠,连一向淡定观宁都愣了愣。
“姐姐你管不管啊,这可是我在早集千挑万选的鹦鹉,只一个晚上没看住就学会了这么一句。”
童竺的目光恶狠狠的,像是要将这鹦鹉的毛尽数拔光。
南棠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看向童竺笑了笑:“别生气,让他赔你一只。”
南棠略微偏头:“冥十八还在原处吗?”
观宁轻轻颔首:“是,自昨夜跪到了现在。”
“我带姐姐去。”童竺想去拉南棠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肩膀处的金链递到了她手上。
“走吧姐姐!”他兴致勃勃,南棠没接那链子,反而将手伸了过去,童竺微怔,随即小心翼翼握住。
他脸颊微热,不敢去看南棠,只后退半步,由着南棠牵着他走。
“小白虎装什么纯呢?”
不远处,祝霄将手搭在眼睛上方挡住那刺眼的光线。
沈知渝在他身后没有接话,祝霄便转头看他:“你害怕他?”
沈知渝依旧不说话,祝霄有些无奈:“为什么不怕我,我可是鬼……”
“都怕。”沈知渝敷衍的回道,他的目光依旧落在那交握的手上。
冥十八还跪在原地,他面前有几滴鲜血,五十戒尺由暗一掌刑,刚刚罚过,尽数……抽在了脸上。
冥十八一侧的脸颊破了皮,嘴里的肉几乎咬烂。
他听见了不远处愉悦的轻笑,他没有抬头,这大概是今晨说他歹毒的那个红衣少年,冥十八当时没敢解释,那似乎是……主人的宠侍。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轻轻的念叨:“属下……是五公主的暗卫,属下……”
“姐姐你看!”童竺伸手指他:“抓到现行了!”
直到这声姐姐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