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烫得吓人。
“发热了。”南棠的眉头皱了皱,她去摸沈知渝的被子,却只摸到了他的脊背。
少年的呼吸微滞,他轻轻的摇头:“没事的公主。”
之前他每日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在众多痛苦中,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南棠想出声招呼值夜的喊府医过来,可沈知渝却凑她凑得更近。
“别……别管。”他抿抿唇:“这身子很争气,一会就好了,真的。”
南棠伸手在他面前的床上拍了拍,沈知渝顺从的松了拄着下巴的手,枕着胳膊闭上了眼。
南棠便扯过被子将他裹住,只留下了鼻子和嘴还露在外面。
伤痕摩擦的疼痛有些微妙,沈知渝就将脸整个埋在了软枕上。
南棠有些无奈,她伸手在那被子上拍了拍。
“别憋死了。”
沈知渝这才偏了头,好一会他开了口,问得却是:
“您……这个时辰总睡不着吗?”
沈知渝知道,这话很冒犯,试图模糊主奴界限问一些更亲近更私人的问题,从来都是逾越。
南棠没有说话,沈知渝便又问:
“公主……您孤身一人来这世上时……害怕过吗?”
这话……便更大胆。
沈知渝做好了被赶出去的准备,他也想知道那鞭子没有顾及时会不会一下见血。
他总是敏锐又谨慎,很少有任性的时候,可或许是这床被子太暖,纵得他更不要命了些。
他问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南棠会理。可片刻后,他听见了极清浅的一声。
“还好,我从来都是孤身一人。”
沈知渝的心猛地颤了颤,他想抬头去看南棠,可少女的手正在他头发上轻抚。
沈知渝……不舍得抬头。
“主人身边有很多人,鬼族和妖族何止千年寿命,怎会让您孤身一人……”他换了个称呼。
南棠没再说话,沈知渝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