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啊……原来半句话都不多说连威胁都用不上就可以直接动手,仿佛他再晚放开两秒,他的主人就要连自己被握着的那边胳膊一同斩断。
“就那么讨厌我碰你吗……”
他的手松了松,又松了松。
“真的真的,就那么讨厌我碰你吗——”
他猛地起身握住了南棠拿着匕首的手,将人扑到了雪地上。
男人倾压在她身上,黑夜里,南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那粗重的喘息。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冥一的声音沙哑而尖利:“你身边的人都不犯错吗?你也是这么对他们的吗?如果我的错误没有一点赎罪的机会,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为什么……割破自己的血肉也要远离我?
冥一颤抖着唇一遍又一遍的问:“你就,就这么厌恶我吗?”
南棠就这么躺在雪里,她握着匕首的手被压在胸前,那尖刃抵着面前人的胸膛。
她看见,面前浑浊的影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有更浓烈血腥味在鼻尖炸开,冥一顶着那尖锐靠近她,匕首一寸一寸刺进血肉,直到他的唇近在咫尺。
疼苦压得人扭曲狰狞,冥一几乎不顾一切的想要这个吻,可将将碰上那嘴唇时,
他突然停下了……
面前的少女依旧看着他,她明明身处其中却仿佛隔笼望兽,没有慌乱也没有愤怒,那是极淡漠的眼神,却也有冥一这两日朝思暮想的专注。
冥一不知道自己何时起如此眷恋这个眼神,无论他做什么出格的事说什么离谱的话,他的主人都只是静静看着他,那眼中没有恐惧没有不解仿佛他天生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就像见过大世面的英雄,能毫不犹豫的接纳他一切放不上台面的龌龊和羞于启齿的本我。
她从不畏惧他,也不轻易规训他。她不会企图让他分清是非对错,就像她说得,只和她一个人共情就够了。
他慢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