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倒吸了口冷气,上官菏泽面色一沉,却仍旧先看了南棠一眼。
他不是从没听过这话,五公主知道他这些年在宫里是怎么过来的,没必要这时候硬掏自尊。
南棠的唇角略微上扬,不得不承认,上官菏泽的姿态摆得足够低,低得她不好再压。
南棠想了想,亲自起身迎了官菏泽落座,待茶水摆上了桌才偏头看了冥一一眼。..?
后者依旧的坐着,对上南棠的目光后轻扬了扬眉,干脆问道:“主人动手还是我自己来?”
那话说出口之前冥一就知道少不了疼,但他还是说了。这屋里啊,不能只他一个不痛快。
南棠没有说话,眼神在面前的玉壶上轻落了片刻,冥一便笑,他伸手提过,仰头半张着嘴,径直将滚烫的茶水倒入口中。
直到从舌尖烫烂到咽喉再到食管,冥一这才停了手。
鬼族的身体靠术力修成,恢复快,但并不耽误疼。他抖得厉害,抹掉嘴角血沫朝着南棠笑。
主人,够么?
喉咙发不出声音,但口型足够南棠看明白。
这点儿惩罚是远远不够的,但做给上官菏泽看却够了。南棠没回这句,只说:“去给三王子重新沏一壶茶。”
待冥一出门,南棠这才看向上官菏泽:“身边人不懂事,三哥见笑了。”
男人轻轻摇头:“五公主言重,不是什么大事。”
受制于人,他并没奢望五公主能做到这个地步。
屋内再无生人,上官菏泽开门见山道:“此次深夜打扰是想问桓王世子之事。”
他轻咳了咳:“北羌路远,前几日同世子见了一面,添了些行囊。危难中相送换来几分真情。桓王不肯竭力相互,世子确实有些牢骚话,但……不至如此。”
上官菏泽本不清楚五公主为何让他走这一趟,但博衍那日一见他便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