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该再有。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好。”童竺轻声道,这话不知算作疑问还是感叹。
“猫儿,你……这包子什么馅儿的?”南棠回道,她这句,确实是疑问。
“姐姐……”童竺有些无奈的看向她,还是将桌上的包子递到了南棠面前:
“一笼白菜的,一笼肉馅的,姐姐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