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轻道:“公主这位内侍……许是早年就坏了身体,虚空的厉害。他的腿也不是寻常旧疾,应该是极小的时候折过没有养好。”
凝檀略顿了顿:“我这边开了温补的方子,已经嘱咐他怎么煎服了,腿伤每三天一次针灸,能改善,但到什么地步不好说。”
南棠微怔,极小的时候吗……那是在西晋还是在北羌?
算了……无论哪里总归不是好地方。
凝檀斟酌道:“……近些日子最好少走动少下跪,当然……也不能影响公主这边的差事。”
南棠就笑:“回我话不用这么小心,我清楚了,劳烦凝檀每三日过去一趟。”
少女笑了笑,躬身施礼称是。
……
观宁住在府中专给内侍准备的矮房,南棠从未来过,或者说五公主从未来过。
挥退了身边的带路的玉瑶,南棠曲指轻敲了敲,不等里面人回应便推门进去。
观宁半撑起身子,看清来人他猛地翻跪下床:“奴才,奴才给公主请安。”
膝盖落在地上的声音让南棠微一皱眉:“起来。”她轻声命令。
“是。”观宁抿抿唇,起身站到了一边。
南棠环顾四周,这是间极简陋,但极干净的屋子。
房中空荡荡的,桌上仅一个素色茶壶几个杯子整齐的摆着。榻上是粗布枕头和一床薄被。地面擦得纤尘不染,未生炉火,进门便是彻骨的潮凉。
南棠略一皱眉,观宁抿着唇垂头站着,手轻轻的攥着衣袍。
南棠随手打开桌边抽屉,仅叠了两件内侍衣袍。
“我……没赏过你些什么吗?”南棠话是这么问的,观宁却知道她问的是原本的五公主。
“回公主。”他略一躬身:“奴才愚笨伺候的不好,福薄承不得贵人赏赐。”
南棠就笑,他若是愚笨,那世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