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祸端啊,前几日奴才便听下面内侍禀告,说司礼监有侍官与桓王世子交往过密,还说曾于京郊妖道秦和子处秘密采买春药。”
“你胡说!”世子博衍一惊,不由大喝出声。这狗奴才纯在瞎扯,他用的可是北羌秘药,满京都独这一份,怎会和什么妖道扯上关系。
邱兴运并不理他,只叩了头继续道:“奴才当时以为,是世子与宫外哪家小姐有露水情缘,顾及桓王颜面,又想着正值二王子葬仪,这才压了下来,没想到如今,竟酿成了滔天大祸啊。”
他说及此处泪如雨下:“老奴进宫三十五年,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如今出了这等事也无颜再苟活,老奴死不足惜,若放任这个狼子野心之人在宫中为非作歹,老奴闭不上眼啊!”
邱兴运捶胸顿足,南棠几乎想为这演技喊一声好。
就见邱兴运猛地站起身,劈手夺过了侍卫腰间长刀。
没等那嬷嬷喊出声,一左一右两名暗卫突然出现,将吴王后牢牢挡在身后。
“护驾!”领头侍卫高呼一声,拔刀声四起。
却见邱兴运只静静站着,目光决然:“世子博衍,意欲设计陷害五公主,与曹家联手,削轩辕势力,统领兵权,其心可诛!娘娘,文臣盛则朝堂安,武将盛则兵戈起啊!”
一时间,无数道视线看向南棠,她却只是垂着眼,轻抚玉瑶怀中的猫儿,早知道这人如此能说,她就提前把的上官菏泽也在屋内的事儿透给他了。
邱兴运猛地将刀横于脖颈高喊:“娘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求您听老奴一句,这桓王世子心怀鬼胎!这曹家有不臣之心啊!!”
他说着咬牙闭眼准备屠颈,南棠冷笑,不清不楚就想一死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便听两声金属撞击声起,一声是乌长悲掷出的石子,另一个却从远处小径飞来的金镖。
南棠略微皱眉,原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