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见,知道先生这会儿心情不好。
他转身离开,把办公室的门带上。
裴成渊刚得到一瞬间的喘息,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一阵急促的铃声,莫名让人烦躁。
他看了一眼,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喂?”他声音低沉,不带什么情绪起伏。
那头的胡兰茵却非常激动:“你舅舅被人打了!被拧断了一条胳膊,这会儿人在医院呢!”
话语间夹杂着浓浓的哭腔,一听就知道哭过。
“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打?”裴成渊皱眉,声音不禁压低几分。
“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舅舅自己一个人待在国外,我就偶尔过来看一看,他惹了什么人我也不清楚,问他也不说。”胡兰茵很焦急。
裴成渊聪明,一点就透:“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调查这事?”
“你舅舅不能白被人打,你调查清楚是谁,后续我来处理!”胡兰茵的声音猛地变冷沉,带着一股子狠厉。
裴成渊绷着脸,淡淡应声:“行,等我消息。”
挂断电话后,他把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抬手揉了揉眉心。
顾不上为感情的事失落,他很快打起精神,把秘书叫进来,吩咐他去调查这事。
……
此时新加坡的一家私立医院里。
胡兰茵打完电话回到vip病房。
胡应邦躺在病床上,‘哎哟哎哟’地叫唤。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胡兰茵厉声呵斥。
胡应邦却叫唤的更厉害了:“姐,手疼,疼,过两天我手不疼了再告诉你。”
“过两天?过两天我就得回国了,我出来这么久,你姐夫该有意见了。”胡兰茵哼了哼。
一听她要回国,胡应邦顿时心情大好:“是该回国陪姐夫,不能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