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明明非常动听,尤其是唱戏腔的时候,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可为什么对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那么难听,都那么如冰锥扎心般疼呢?
“时念,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厉北骁自言自语道,手执高脚杯晃了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喝完酒之后,满心的空虚,对时念的思念有增无减,甚至越来越汹涌。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