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肚子快要撑爆了。”王总双手合十,眼神恳求:“我去个洗手间,回来一定接着喝。”
“王总,你也知道十杯酒下肚难受啊,刚才你逼念念喝的时候,怎么没替她想过?”蒋媛忍不住道。
她不是好心为时念抱不平,而是觉得在陪酒这事上,她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院里早该废了这风气,她也不想在这些肥头猪脑的臭男人面前虚与委蛇。
“不行不行了……”王总捂着自己的肚子,尿憋的不行。
他拔腿就跑,拉开门。
本以为开门就是解脱,却硬生生地被一堵厚实的胸墙给堵住。
不用看男人是谁,就被他与身具来的冷酷气场给震慑到下意识后退。
“厉……厉爷?”
包间里的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厉北骁推开挡路的王总,迈着优越的大长腿,大步走进来。
“怎么,吃饭不叫我?”
他冷森森的语气,略带不满。
当迈进房间,看到脖子通红,脸色不好,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的时念时,他顿时暴怒。
“谁干的?”
那声音凶煞,要杀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