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手而立,一副大家长的做派:“难得裴先生不计较你的过去,你能嫁去裴家,不仅是你的光荣,也是我们时家的光荣!这可不是你能任性的事!”
“爸!”时念憋屈坏了。
重活一世,虽然改变了和厉北骁的轨迹,可又冒出了一段新的人生轨迹。
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这难道就是她今生的宿命?
“伯父,我能否和小念单独聊聊?”裴成渊适时地打断时国海的暴躁。
时国海立马换了一张笑脸,主动道:“我去洗手间一趟,你们自便。”
裴成渊微微颔首。
待时国海离开后,他把玩着左手缠绕的一串佛珠珠串,浅笑盈盈:“和我在一起没什么不好,我私生活干净,你做我的女人,绝对不会受任何委屈,我不急,咱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三年为期,到时候咱们要还是处不出感情,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时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莫非,你心里有别的男人?”裴成渊的眼眸忽然一沉,声音冷冽,寒气逼人。
时念一个战栗,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顾妄那张脸,霁月难逢、与世无争。
她不想顾妄被她和厉北骁的感情牵连,更不想被她和裴成渊的事牵连。
“……没有。”她低着头,淡淡道。
心里有些闷堵,有些喘不过气。
裴成渊勾了勾唇角,状似在笑,可眼神却森冷地可怕。
“明晚小汤山温泉,竹林雅舍,我在那边有惊喜给你。”
男人的声音冷冽,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时念咬了咬唇瓣,娥眉紧蹙到了一起。
“咱俩的婚事,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裴成渊眼眸犹如寒潭一般,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副掌权者的姿态。
岑薄的唇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