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这个能力。”
墩子似乎也理解,没有再说什么。
“你们以后好好的,你们跟你哥有什么事,跟我说。你们叫我一声嫂子,遇到难处要想到嫂子。来,我敬你们一杯!”她说得有些伤感,似乎想我好像没承认。
她站起来,兄弟们都站起来,我坐在那里很心疼她,我不去热情,只是不想外界很多人知道我和她在一起。
过了会,我端起酒杯看着许姐说:“我也敬你一杯,别的不说,就是有我们在,谁也别想伤害你,我二十三岁认识你,那是我一生最纯情的时候,不为别的,就为在那会有过,就算是弟弟,我也会保护好你的。”我干了,她刚要端起酒杯,我把她的酒杯大部分酒倒入我的杯子,她静静地看着。
然后她嗲嗲地说:“就这么一点点,还是我请客。”她说后,我说:“喝酒没什么好处。”
“那你怎么也喝?”她说后,我说:“我也少喝的,只喝点红酒。”她拿起来说:“我敬你,顾枫!”她叫我的名字,我很有感觉,她似乎感觉我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开始都不敢直视她的小家伙了。
过后,我们吃得差不多了,里面可以唱歌,许姐给我们唱了几首歌,其中有首叶倩文的《祝福》,特别好听,我特喜欢看她唱歌,听她的歌声。
她拿话筒的样子很有气质,她身上散发的气质是那么的有情味,每一个眼神,举手投足都带着美好的气息,那时,在南城,在犹如梦幻般的时空里,我们留下那些故事,那会是我一生的记忆。
她还唱了首《亲密爱人》,我知道她是送给我的,我自然很感动。
那天玩的挺开心,许姐姐似乎知道我在山里住,比较孤独,想带我热闹下。
后来我喝了不少酒,虽然说喝的比以前少很多,但是大概是心里有事,接着就有些晕乎乎的。
我们没有走,住在酒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