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就将方雁冰拦住。

方雁冰见挣脱不开，最后只能捂着脸，在椅子上轻声抽泣起来。

陈凡也没按摩的心思，连忙给方雁冰倒了杯水：“方同学，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来这地方上班？”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方雁冰只是捂脸抽泣，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了太多委屈，方雁冰这一哭，就是哭了快二十分钟。

陈凡全程也没有做其他的，也没说话。

只是轻轻拍着方雁冰后背，无声安慰着对方。

直到哭声渐渐停止，陈凡这才将之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方雁冰没有回答，而是双眼红彤彤的看着陈凡：“陈凡，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

陈凡果断摇头。

“当然不是。”

“来这里上班，怎么能说是坏女人呢？”

“有些人在夜场上班，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议论，可背地里资助不少小孩上学。”

“有些人在大学毕业，却宁愿当小三，破坏他人感情，这两者到底谁好谁坏，不是一清二楚？”

一番话下来，方雁冰的情绪这才稳定一些。

终于把她经历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父亲去世的早，母亲又生有怪病，之前对我一直很好的丈夫，在结婚之后也暴露本性，整天不务正业，还嗜赌如命。”

“我想要离婚，对方就死活不肯，唯一的房子也早就被他给赌没了。”

“我的工资只能支撑基本生活所需，母亲的病根本没办法，然后我就借钱想要考个驾照。”

“白天上班，下班之后去跑网约车，那天晚上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我丈夫打来的，他说我母亲又发病了，我只能急匆匆赶回去，但回去之后，母亲根本没有任何情况，只是还在昏睡。”

“而家里却是多了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