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犯人顿了一两秒,火烧般的感觉在后背上蔓延,接着,痛苦的叫喊声从嗓子眼里钻出,
他的身体还被挂在了牌桌上,没办法,活动身体缓解疼痛,只能像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佝偻在那,看起来痛苦至极。
“你他妈的说不说?!说不说!”
疤脸啪啪抽了下去,那犯人被打的,一打一个不吱声,
蒋瓛微微皱眉道,
“好吧,算我看走眼了,这个狱卒手法糙得很。”
暴昭好奇道,
“怎么说?”
蒋瓛看了暴昭一眼,“你看这犯人的眼睛,已经被打破防了,现在只要给他喘口气,它立马就会像吐豆子一样往外招,
他现在不张嘴,不是不想招,而是疼的说不出来话,
这狱卒接着打,一会儿给人打昏了,反倒是浪费时间。”
“疤脸!行了!他要招了!”
暴昭叫了一声,疤脸将信将疑的停了下来,
“要招了?”
犯人抓住这喘息的空档,强忍住疼痛,连忙点头,
疤脸嗨了一声,用刀鞘抵住犯人的右脸,惊喜道,
“嗨,还真要招了!”
蒋瓛嘀咕了句,“真没细节啊。”
“说吧!”
疤脸一屁股坐在牌桌前,扯来一张纸,提起笔,就要开写口供了,
看这样,完全没有要把那犯人先解下来的意思,
“咳咳咳,呼呼,大人,王家的小姐不是我采的啊!”
疤脸面色一沉,喝道,
“你还他娘的嘴硬?”
杨溥眼睛一闪,这案子应该就是最近京城周边王家村生的采花案,
王家小姐的尸首在郊外被发现。
在京中造成的影响极大,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