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经常用的一种,他们对着犯人也不打,也不骂,就是让他用这个姿势挂在那,
时间久了,这个犯人扛不住了,自然就招了。”
“....”
杨溥皱眉道,
“去年,大明律上,洪武爷不是废了所有肉刑吗?怎么现在还这样呢?”
疤脸连忙解释道,
“大人,您误会了,这可不是肉刑啊,就是让他在这站着。”
“这...”杨溥一时说不出什么,主要是,要界定这到底是不是肉刑,真的很难,
难怪说这大牢里是灰色地带,他们就在大明律的底线边上了来回横跳,
“解下来。”暴昭命令道。
疤脸面上一苦,压低声音求道,
“大人,这可不能解呀!看他马上就要招了!..?
这一解开,可不是前功尽弃吗?我还怎么跟上面交差呀?”
暴昭皱眉,看向那犯人,
哪怕是疤脸压低了声音,可还是被那个犯人听到了只言片语,
这犯人猴精得很,眼睛一转,本来是要招了,这么一看,好像还能挺挺!
疤脸回头,一看犯人的脸,瞬间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从腰带间抽出刀鞘,重重磕打在牌桌上,狰狞吼道,
“你他吗的别动歪心思知道吗?!你要是不说,老子就把你挂死在这!”
犯人脖子一缩,可怜巴巴的看向方孝孺和杨溥。
暴昭无奈道,
“大人,您看...”
方孝孺知道自己也不是行家,便看向蒋瓛,征求意见,
“蒋大人,您看这真是有罪,还是逼供呢?”
蒋瓛摇头,
“看不出来,就算拿着案卷都很难判断,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来看,给他上点刑,没啥问题,这小子肯定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