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经营的也不错,像这样的人有才能,能做事,野心自然也小不了...”
“他野心未免有些太大了!”
朱允熥咬牙道。
“允熥~”
“哥,您说...”
“这世上人才不少,但你要说,找出那种,业务能力强,还道德水平高的大才,实在是太凤毛麟角了,
难不成我要因为詹徽生出的野心,就把他给收拾了?你哥我的胸怀还没那么小。
爷爷总讲唯才是用,等到真用起来,才觉得难做啊。”
朱允熥低下头,他也明白,皇兄作为大明天子,便要如同天空一样包容万事万物,
但毕竟允熥也不坐在那个位置上,对朱雄英说得话理解的也是一知半解。
“还有,詹徽此举,也是种试探。”
闻言,朱允熥眼睛一闪,会意道,
“哥,你是说,詹徽是要试探,爷爷是不是真退了?!”
詹徽是洪武爷一手提拔,与朱雄英比较,詹徽就是洪武爷的人,
凌汉与詹徽本为好友,两人分为左右御史,但因为政见问题,二人渐行渐远,反倒成为只能存其一的政敌,
眼下新帝才刚登基没几天,詹徽就急着拿凌家霸田的事小题大做,除了急着排除异己,也是为了试探洪武爷的态度,
毕竟,詹徽不知道,洪武爷是要真退还是假退,
朱雄英点点头,喝了口热茶,热茶顺着喉咙流下去,把胸膛暖了个遍,
朱允熥适合完全在局外,暴起出手,但现在他就在局中,论政治手段,照着詹徽这样的狐狸,还是不够成熟,
非得朱雄英把詹徽想法点透了,允熥才算明白,不过,朱允熥就如同一个干瘪的海绵一样,在迅速吸收着这些经历,转化为膨胀起来的水分,
朱雄英也不急着开口,只是等着允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