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权的话,
既是求饶,也是威胁。
朱允熥看着朱权,只是说了一句话,
“我只要欧阳伦的项上人头。”
朱权呆愣在原地,满脸挫败,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凭借着远超同龄人的小聪明化解,
这就给了他一种错觉,他的小聪明能解决掉所有的困境
今天朱允熥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朱权,
以前可以,这次不行。
“夜深了,我派人送您回去。”
朱权摇了摇头,深深看了朱允熥一眼,转身离开了。
朱允熥低下头,又是开始翻阅卷宗了。
同时,心里也彻底定了下来,
算算时间,
如果这个时辰,哥哥的书信都没到的话,在驸马案尘埃落定之前,哥哥的书信都不会到了。
也就是说,
没有任何人能阻止自己了。
爷爷,都不行。
朱权离开大理寺,回到后宫,先没有去找四姐,反而是绕到了大姐的寝宫。
朱家大姐,临安公主朱镜静,
亡夫是罪人李善长之子李祺。
与安庆公主的现状多么相似,被父皇包办婚姻,又因夫家犯法,被父皇亲诛。
临安公主现在整日不出宫,就是在宫内守着活寡,
不是临安公主自闭,而是除了后宫,这个天下已经没有弄融她的地方了,
寡妇也就算了,还是个公主,谁敢接盘啊?
朱允熥不讲情面,那朱权就反其道而行之!
一个人情不够,我就用两个,两个不够,我就用十个!
在这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世道,
没有了任何关系,你要怎么做事?!
你讲法可以,不能不讲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