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孙都出来了,这些小虾米也差不多该歇歇了!
告诉他,不见!”
傅忠不动,
斯文败类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爹,要不见见吧?”
傅友德起身,正眼看向傅忠,
问道,
“啥意思?”
傅忠笑了笑,
“孩儿也想投靠殿下,可手里没礼啊。”
傅友德瞪大眼睛,随后指着傅忠大笑道,
“好小子!拿国公做敲门砖?!
你爹我都没你这气魄!
好!那爹就帮你把这个礼包好了!
给殿下送过去!
让他进来!”
傅忠行礼退下,
不一会儿,
傅忠领着虚发全乱的李善长走了进来。
“李大哥啊!咋造成这样了?!”
傅友德一见李善长立马起身,
仿佛看见了自己亲哥一样。
傅忠退到傅友德身后,站定。
李善长朝着傅友德笑了两下,眼睛有意无意看了眼傅忠,
傅友德会意说道,
“我儿子,自己人。.?
李大哥有啥事啊?”
李善长坐定,
说道,
“惟学啊,说来你也是咱们淮西老人了。”
傅友德唉了一声,连忙摆手道,
“我也就是个边边角角。”
傅友德也是淮人,
但并非是随老朱一起起兵的那些淮西老铁杆。
傅友德兜了一大圈,才算进到老朱帐下。
这淮西人的圈子,自然不容他。
傅友德年轻时,想往里挤挤,
可实在挤不进去,
也就这么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