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森拦住蒋瓛,眼中闪烁着智慧,
“让雄英自己待一会。”
坐了许久,
朱雄英看着这场下不完的大雨,
开口道,
“三舅,雨停了之后,把他烧了。
骨灰撒会鄱阳湖。”
常森点头,瓮声瓮气的说道,
“三舅知道了。”
张覆明来得如此突然,又离开的如此突然。
可有些人的出现,就是为了给你上一堂课。
朱雄英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只不过,学会这一课的代价有点太大了。
可走过这一步痛苦,
朱雄英才会明白,
受国之垢,方为社稷主。
.............
或许
还存在着一个这样的时空。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把臂同游。
一个面容满是书生气。
另一个倒是这大耳朵格外显眼。
每每谈到不平事,
他们义愤填膺,马上得抽出腰间的佩剑挥舞几下。
每每说到好玩的事,
他们又放声大笑,笑得头巾掉进酒碗里都丝毫不在意。
他们谈国家,谈抱负,谈未来,谈美人,谈好酒....
他们一直走着,
走进一片光亮之中。
欲买桂花同载酒,
终不似,少年游。
..........
雨停了。
张覆明被烧了。
放进了一个黑罐子里,
这黑罐子不知道常森是从哪整来的。
还带着股羊奶的骚味。
火化全程,
朱雄英只是托腮朝着草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