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侄儿...唉...你这一走,算是把大舅直接扔这了,不知道你弟弟到底成不成器,你弟弟能继承几分你的才智,我就谢天谢地了。”
说着说着,肌肉大汉常茂竟然眼眶微红,
祭祀死去的人,便是活人抓着死人不放罢了,
常茂也心知肚明,人都已经死了,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慰自己的寄托罢了,
可又能怎么办呢?
常遇春英年早逝,老朱便以常遇春的军功荫了常茂,常茂虽然贵为国公,看起来风光无两,
但也只有常茂知道其中苦楚,
先不说,他这国公与其余五位国公相去甚远,
光是看这眼前零蹦的牌位,也能明白常家根基极浅,
常遇春出身于农村贫苦之家,打破他脑袋也只能想到爷爷那辈人了,
也就是说,就连祭祀先祖,都不知道自己的先祖是谁,
这便是暴富之家,毫无根基。
远远不如朝中某些朝官,每逢祭祀时节,拿出族谱,
对先祖姓氏官职是如数家珍,直要说个半个时辰才罢休,
这便是世家。
辈辈有强人!
代代有豪绅!
而常家满打满算,富刚过二代,无论是底蕴还是助力都是远远不如朝中大多数人的,
这便是常家的尴尬之处,
常遇春英年早逝是第一灾,太子妃常氏病死是第二灾,如今皇长孙朱雄英暴死就是第三灾,
这三道槛直接就把常家的政治资本抖了个精光,
这叫常茂如何不急?
这几日功夫,常茂都长出了好几缕白头发,
是真愁啊!
“吗的!什么玩意!气死老子了!”
砰得一声,
蓝玉推门而入,常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