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冷漠,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温柔平和的眼神。
他怎么可能是陆迟渊呢?
陆迟渊现在人在纽城,听顾鸣礼说过,他的公司正处于上升期,忙的几乎脚不沾地,更别说他还有白礼桉在身边,如今他们已经订婚,按照白礼桉的性子,断然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回国的。
“时小姐?”
gerald的声音唤回了时夏的神思。
“不好意思。”
她尴尬的笑笑,起身下了车。
开在高档别墅区的药店,设施齐全到可以比肩小型医院了。
“你在这儿等我会儿,我去拿药。”
待时夏在休息区坐下,gerald转身走向药房窗口,不多时就带着碘酒、棉签和纱布回来了。
见他要帮自己处理伤口,时夏忙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伤本就没多深,此刻血珠干涸,刚刚的那股热辣辣的疼痛也已经减弱。
可gerald却拿会留疤来吓她,一边确实担心留下疤痕,一边也不想拂了gerald的好意,时夏只好点下头来。
该怎么形容gerald呢,在仅有的两次见面里,他都身着严肃的正装,卓然的气质挺拔的身姿,贵气精英的感觉。
可此刻的他却俯身在桌边,认真的抽出干净的面前,沾着碘酒帮她处理伤口。
碘酒触碰到肌肤时,冰凉的触感让手臂本能的后缩了一下,gerald忙停下动作,抬头询问:
“是我弄疼你了吗?”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那张和陆迟渊一模一样的脸就这么放大在面前,时夏的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
“没……”
她忙低下头,试图遮掩去心底的慌乱。
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注意到她的异样。
“要是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