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人虽然活着,却好像没有了灵魂。
可如今不一样了,思思回来了,还给他添了两个小重外孙,他们就是阿谦生活下去的意义。
至于他担心的白氏,只要阿谦重新振作起来,白氏在他的经营下只会比现在更好。
如此,已经是他非常满意的结局了。
白老爷子和白谦聊了许久,父子两个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没有这样的长谈过了。
他们的大部分话题还是围绕着时夏展开,在得知微夏和思思母女是被时言救出时,老爷子不禁轻声叹息,可听说时言是故意隐瞒思思的身份,又气愤不已,再听到时言为了五百万把时夏进陆家时,他直接气的一拳砸在了床板上。
“他竟敢为了区区五百万,就这么草率地决定了我孙女的婚姻大事?”
得知时夏在陆家的遭遇后,他更生气了。
“秦家这几年来完全是靠着陆、白两家的接济才能勉强维持,她秦美云哪来的底气嫌弃我的孙女?”
“桉桉平时里虽是骄纵了些,但有我白家的家风在,也该是个懂事的孩子,怎么能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来?”
“思思肚子里怀的是两条生命,陆迟渊那混小子怎么敢逼思思给桉桉配型的?”
“陆家那混小子几乎把米国所有的血液病专家都请来了,那么多专家都认为可以等,她有什么不能等的?吃些苦头怎么了,那可是两条生命,她若是连这个轻重都分不清,那就不配说是我白家人!”
几个小时过去了,白老爷子对陆迟渊的态度,已经从开始的希望他和时夏复婚,转变成了要和陆家老死不相往来。
不仅是思思,桉桉也不许嫁了。
白谦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这样情绪丰富的父亲了,记忆力的他好像最烦处理家务事,可眼下的他却生怕漏掉什么似的,来来回回问得别提有多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