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没说完,听筒里传来一声沉闷的痛呼,与之同时响起的是人体和地板撞击的声音。
“哥?你怎么了?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电话被挂断。
白谦赶紧再次拨打出去,可直到电话自动挂断,对面都没有人接起。
这边,黎曼枝举着台灯,发泄似的朝着白显猛砸了一通,直到温热的血液溅入她的眼睛,将她的视野染红了一片,她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地板上的白显紧闭着双眼,满头满脸都被鲜血浸染,黎曼枝颤抖着手臂想要去试探白显的鼻息,可才一靠近,身后传来的“啪嗒”一声,就把她吓的缩回了探出手臂。
她快速的回头,书房并无其他的人走进,快速的在房内扫了一圈,看见一直正因为惯性继续朝前滚动的钢笔,相比刚刚的声响就是钢笔掉落发出的吧。
黎曼枝稍稍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已然开始发亮的天色,她赶紧站起了身,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
时夏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她下意识的找寻白谦的身影,却只看见陪护在病床边的护工。
“白先生说是有急事,要回南城一趟。”
护工说着,起身帮时夏倒水。
“急事?他有说是什么急事吗?”
护工摇了摇头,一边把水送到时夏面前一边道:“没说,不过他说他会尽快赶回来。”
时夏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了。
护工很是专业,待她喝过水,又帮着她洗漱,之后又扶着她下床活动。
剖腹产的伤口尚未愈合,每挪动一步都疼的满头汗水,等完成活动的任务之后,时夏已经是出了一身的汗。
在护工的搀扶下躺回被窝,身体累的是一点都不想再动了。
她闭着眼睛打算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