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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快回房间吧,我也要回房休息了。”
韩卓本想说什么,但看见时夏已经迈着步子上了楼梯,便也收了音,朝着对方的背影点了点头,脚下却没挪动半分。
往返南城的路上时夏都在睡觉,所以这会儿精神正足,进了房间后她换好睡衣,就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反正现在一点睡衣都没,不如画会儿图,早日把时言欠陆迟渊的钱还上。
为了让经理集中也为了激发灵感,她有在画图的时候听音乐的习惯,但现在是晚上,为了避免打扰到隔壁的王妈,她带上了耳机,而就在她带上耳机后没多久,楼下的韩卓打开了院门,走出校园后,又轻轻的把院门关上。
……
陆迟渊赶回南城的时候天色都已经亮了大半,把车子交给等在院门口的谭明,他就直奔着白礼桉的病房而去。
刚下电梯,就听见了白礼桉的哭声,紧接着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声,大概是被闹的久了,生气里带着怒气。
“不吃药也不肯打针,你到底想干什么!”是白显。
平时都在黎曼枝来医院陪着白礼桉,如今她受伤自己也躺在病床上,护工经不住的白礼桉闹,便只好叫来白显。
可白显既不会哄人也没有耐心,也就是看着女儿被病痛折磨才强压着火气撑到现在。见陆迟渊赶来,他如获大赦。
“你快帮我劝劝桉桉,怎么劝都不行,就是不肯吃药。”
此时的白礼桉人已经瘦的不成人形,她本就眼睛大,此刻眼窝深陷,看上去就有几分骇人,看见陆迟渊来了,她的眼泪“咕噜”一下就滚落了下来。
“阿渊哥哥,你总算来了。”
她委屈的厉害,一半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另一半是对陆迟渊长时间未来医院看自己的控诉。
“为什么不吃药?”
从护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