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刚刚去过医院见过白礼桉。
想到这里,时夏满心烦躁,她用力甩开男人,
“你在胡说些什么!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和白月光纠缠不清!”
不想,她的话不仅没有激怒男人,反倒是对方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些,只见他黑眸半眯,冷冷道:
“那你说,我给你机会解释。”
时夏有些无语:“谁要你那莫名其妙的机会啊,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今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还没怎么吃饭,此刻的时夏只觉得身体又累又乏,只想赶紧回家躺下休息。
但男人怎能让她如愿,那句话出口,男人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他沉默着,以至于时夏都以为他们的对话结束了,准备走的时候,男人才再次开口。
“慕家和秦家早就有意商业联姻,如今慕青已经接管了慕家的公司,和秦珍珍订婚是早晚的事,你和他纠缠就是自取其辱。”
陆迟渊的话就好像一根长矛,穿破时夏的皮肉直击心脏。
慕青要和秦珍珍联姻,那你陆迟渊不也是要和白礼桉联姻吗?她和慕青纠缠是自取其辱?那和你呢?
时夏垂下眼眸,遮去眼底的受伤,再抬头时,已神色如常,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冷声说道:
“那麻烦陆先生快点去办离婚手续,好让我从这段自取其辱的婚姻里解脱出来!”
“你别后悔!”男人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目光更是冰冷的骇人。
时夏迎着男人的视线,气势丝毫不弱:
“困在和你的婚姻里三年才是我最后悔的事!”
时夏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陆迟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器了熊熊的怒火,只稍稍的一瞥就足以让时夏胆颤心惊。
只见他冷冷的注视了她片刻,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