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怎么可以这样!”
薛宅外,座驾内叶婉清憋嘴骂咧咧,满脸郁闷。
“要不是他溜的快,我一定把他胡子头发全薅光!”
“也不能全怪人家,是咱们太急了,自乱阵脚连这么浅显的语言陷阱都没识破。”
“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看你自己,要么回去找孙姨开刀,要么拉下脸回头再去求曹斌。”
“???”
叶婉清委屈巴巴:“打死也不!姓曹的那家伙刚刚已经那副态度,咱们要是找他肯定蹬鼻子上脸,指不定变本加厉怎么羞辱我呢!”
“再说,谁知道那死老头是不是又骗人!”
“薛老这事虽然做的不厚道,但我估计他也只敢在言语上设陷阱打机锋用障眼法忽悠咱,关键的信息还是不敢骗我们的,而且这件事最不厚道的应该是曹斌。”
“没猜错的话,他和薛老应该是旧相识。”
“姐!你的意思是他和那老头串通起来羞辱咱?”
叶婉冰捋了捋额前发丝,柔声道:“串通未必,孙姨让咱们来找的薛老,不可能和曹斌同流合污,但顺水推舟是肯定的,我猜曹斌应该早就摸透了薛老心里的小九九。”
“我说那家伙给药的时候这么爽快,原来是算准了让我再回去找他?”
“不对!”
叶婉清花容失色。
“第一次见他就故意盯着我的胸看,然后又告诉我有病,会不会那会他就已经算准了今天?”
叶婉冰沉默了。
良久。
“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如果真从那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布局的话,这份谋全局的缜密心思已经足以让很多老狐狸心惊了。”
“他真有那么厉害?白天在怡心雅舍的表现怎么看都像个有恃无恐的无良纨绔,而且京城的那些老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