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当然没有！”兮柠坚定摇头。

“那凭什么觉得我会认为它不好呢？”

“……”

兮柠沉默。

小升初，她因为成绩优异进了市重点。

初升高，她每次大考都年级第一，学杂全免被省重点提前录取。

但那时不管她成绩如何优秀，总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议论她针织毛衣的土气花色，奚落她从家里带的下饭小菜难以下咽。

甚至还因为姣好的面容被学校那些凑数的小太妹软霸凌。

她不自卑，但难免敏感。

那时候，低头成了习惯，全校统一的校服是她安心的保护色。

也是直到大学，这种情况才慢慢改变。

兮柠当然觉得自己家很好。

但有太多人觉得不好。

那些人她可以不在乎，但是曹斌……她怕。

“有没想过？他们在身后议论你，恰恰说明说明你走在他们前面？”

“你…你怎么知道？”兮柠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曹斌。

“我猜的。不过你傻不傻？你都没有嫌弃我，为什么会担心我嫌弃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周兮柠同学，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兮柠瞬间红了眼眶。

他——竟然跟奶奶说了同样温暖的话。

我什么都没说，他却好像什么都懂。

曹斌伸手温柔的摸摸头：“过去来不及参与的没有办法，但以后的人生有我保护你。”

“...(??v?v??)...”

内心的温暖仿若清泉流淌，泪珠从兮柠眼角滑落。

“傻瓜，哭什么~”帮她擦掉泪水，曹斌轻轻拥兮柠入怀。

“不关我的事，它自己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