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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不可能。

他只是懒得和这些跪下了就站不起来的渣滓计较，多说一句都是在浪费生命。

江北联合到香岛算中距离航班，全程约莫两个半小时的航程。

曹斌原本打算也和宋倾城一样眯一会，但没想到经济舱还挺热闹。

主要是那帮空乘不干人事儿。

对国内的和国外的乘客两个态度，双标明显。

比如有些国内的乘客说想喝牛奶，因为懒得跑一趟就说没有。

反观外国的金毛，屁颠屁颠恨不得上赶着去舔。

一位内陆乘客说想喝点粥，之前服务过曹斌的那个空姐故意操着阴阳怪气的蹩脚普通话说不知道‘粥’是什么意思，让那位乘客用英语翻译一遍。

最过分的是一个老人家也想为打瞌睡的老伴要条毯子，但因为毯子的英文说的不标准被那一大帮空姐肆无忌惮的嘲笑，说什么‘ifyouotspeakbla,youothaveit.（如果你不能说出毛毯的英文，你就拿不到毛毯。）’。

那位大爷面红耳赤最后只能说不要了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老伴盖上。

浮生百态眼前过，曹斌的目光愈加冰冷。

他轻轻叹息，闭眼补觉。

“先生，请问您是东洋人么？”

刚闭眼，一股咖喱味的熟悉英文让曹斌皱眉。

睁开眼，之前那个给她送毯子的空姐正满脸堆笑的看着他。

曹斌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不是？那是泡菜国人吧？”

曹斌还是没有说话。

“也不是么？我看您的英文有很浓重的英伦绅士风格，一定是混血的不列颠贵族吧？”

她更加殷勤的给曹斌递了杯橙汁，还刻意蹲下来半跪式服务，悄咪咪小声道：“先生您长得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