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是自家人,我走后你先避避风头,最多两年我就回来,将来无论谁带兵先到,把这封信给他,可保马家平安,若是在西州待不下去,就拿这封信去沙州”。
老马连忙接过,没想到自己这把投资这么赚,“大帅!小的肝脑……”。
“闭嘴,走了!”。
一行人匆匆向东,待出得城门,烦了吩咐先行去赤亭通知驼队,做好出发准备
勇子靠近道:“到底怎么回事?干嘛着急走?你把句罗俾做掉了?”。
烦了没好气道:“你还顾得上问正事?”。
勇子老脸一红,“那个……等将来,你跟二娘说,我答应过她不纳妾……”。
“呸!说我时的嘴脸呢?”。
勇子耷拉着头,实在没脸顶嘴,“这事儿本来就是你逼的,你得管……”。
烦了不理他,去到车旁问道:“阿依,冷不冷?”。
“杨大哥,还好”。
“你俩挨一起,冷的厉害就说,别硬抗”。
一行匆忙东行,人和马呼出一团团热气,车轮碾过冻硬的地面,发出嚓嚓的声响。
回头看看远去的西州城,烦了伸手把脸上的冰碴抹掉,隐隐为句罗俾叔叔担忧,昨天我穿的那么厚,回到马家半天才缓过来,想想摇摇欲坠的叔丈,穿的不多,又是那个岁数儿,可不要耽误了即位大典。
之所以着急离开,原因很简单,主要是怕叔伯舅子多斯逻误会,他若是以为我故意冻的他爹就麻烦了。
“左丘”。
“爷”。
“带几个人在拐弯那个坑里等着,若有快马往东……”。
“明白!”。
大唐太师心虚跑路,西州城主府内愁云惨淡。
叶护昨天被那人在街上拉住说话,开始时还没有在意,后来都察觉到了不对,可两人手拉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