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他的老部下,在会州这些年,婆子早成了其中一员。以往他管军事,吴秀林和婆子管杂事,如今吴秀林在后营脱不开身,婆子哪能不来。
走出没多远,一阵冰雹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鲁豹找个凹处把婆子挡在身后,“你看你这破运气!”。
婆子被一块冰硌的脊梁生疼,用力扭动一下身体,笑道:“你的命也不怎么样”。
“你懂个球!我哥说我霉运已过,时来运转,叫什么底弹”。
冰雹来的快去的也快,几息之间消失无踪,风也小了许多,鲁豹忙快步向前,“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地势愈高,他的气息愈急,可依旧用力把绳子扎紧,一路招呼着士卒,“别坐下!拉扯着身边的兄弟!”。
终于到了最高处,这里的风更大,吹的人几乎站不住,再往前便是下坡,却比上坡更加难走,湿滑的冰面马都站不稳,不时有人和战马摔倒,磕碰之后再没了声息。
傍晚时到达露营地,少了一百八十多个,还有两百多人不同程度的受伤,次日,受伤的留下养着,其余人继续出发。
他打过很多仗,杀过很多人,犯过很多错,也害死过很多兄弟。
烦了说要奔袭安人军,他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当然是我,除了我还能有谁?”。
能行最好,不行下次再打过,没什么了不起的。
过山后第三天,他终于看到了平坦的河水谷地,顾不上欣赏景色,马上转向正西。
仅仅过了一天,前队急报,西边来了一支人马,有数千之多……
鲁豹怒骂道:“他娘的,遇到同行了!”。
“披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