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太后娘娘的交代,下官只能听命,再说大帅也没吃亏……”。
烦了无奈的看着这个老货,摆摆手道:“做你的事去吧,别在这里碍眼”。
老钱留下一个为老不尊的眼神退了出去,文安在里屋探头看了一眼,蹑手蹑脚的走近,甜腻叫了一声,“郎君”。
烦了道:“说过许多遍,不用总躲着”。
理论上军中不能有女人,实际上哪支军队都有,后营有犯妇婢女,文吏有贴身奴婢,主帅带几个侍妾和歌舞伎都是正常操作。
文安比较特殊,以前是公主,眼下是侍妾,在将来烦了以此自污,她或许还要再变回公主,这就有些尴尬,她基本都躲在屋里或者车上,人少的时候再出来放风,很是低调。
经过这些天相处,两人已经很是熟悉,烦了心中对她有些愧疚。不明不白的就睡了,在军中有些事也多有不便,锦衣玉食的公主过这种日子,实在是不太应该。
文安倒是很满意,气色也好了许多,对他更有无尽温柔,“妾这身份终究不便,若过于张扬,会有损郎君名声”。
烦了握住她手道:“没那么多说法,走,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出来中军,小玖等人散于四周护卫,文安低着头跟在身侧,努力扮演着乖巧的小媳妇儿,她已慢慢摸到了烦了的脾气,标准的吃软不吃硬,也难怪太后要极力促成此事。
行到僻静处,低声道:“郎君不必顾及妾的名誉,妾得郎君宠爱,不在意外人评说”。
烦了轻轻点头,收复陇右之后,自己便要向表弟上奏请罪,主动交代与公主的私情,这事儿势必要引起一些舆论,污浊自己名誉。可文安作为未嫁的公主,与外臣有私情,还自甘堕落的跟在军中,名声也就彻底臭了,况且将来她连妾都做不成,只能这样无名无分的混着。
“我已给潇潇去信,她不会为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