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口一个奴婢”。
王守谄媚道:“奴婢这种低贱人,哪敢直着腰说话?太师随便一句话,奴婢可就找不着地方埋了”。
烦了停住脚步,笑容慢慢收敛,缓缓说道:“王兄,是对我举荐魏从简不满?”。
王守一愣,忙用力抽了自己嘴巴几下,连连作揖道:“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奴婢这破嘴就是不会说话,太师可千万别误会……”。
烦了面无表情的说道:“王兄,当初我刚入东宫,就与吐突大监有些误会,后来的事你也知道,梁守谦谋逆,也是我送他上的路,至于小志,阿墨也给了他痛快。我自问对得起后宫的人,也不想再送第四个大监上路了,我知道王兄是谨慎人,应该不会让我为难吧?”。
王守几乎要哭出来,竭力弯着腰道:“奴婢知道太师心胸,也知道太师手段,讨好还来不及,哪来的胆子敢与太师别扭?”。
烦了脸色稍缓,点点头道,“那便是我多心了,王兄执掌大权没忘本分,真是难得……奥,对了,王兄与代国公那边熟悉,有空帮我带几句话去”。
王守叫屈道:“奴婢跟那郭尚书是见过几次,也不算熟,嘴巴又笨,若学错了话,耽误太师大事”。
烦了不听他胡扯,说道:“你告诉他,我们兄弟刚来京城时蒙国公收留,又有太后娘娘和老王爷的情面,我自然给郭家留脸面,可郭家若是不知珍惜,我能给他伞,就能把伞收回来,等淋了雨可不要后悔”,说罢不理会他,举步去往大殿。
王守和郭家一直不太清楚,近来都有点飘,烦了只好敲打他们一下,若还是不收敛,就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了。
刚到台阶下,有宫女迎了出来,“太师快请,娘娘有吩咐,太师来了不需通传”。
跟了宫女一路往里,一直走进一间大屋,两个贴身宫女见他进来,只是屈膝行礼却没说话,看向里边才知道,姑妈正在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