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狠下心杀过来,三路兵马带着为数不多的百姓各回各家,把会州给他便是,有本事他带着重兵住在那里不走了。
烦了道:“算不上什么妙计,就是欺负他穷罢了,我猜他不会用兵的,就算用兵也不会打会州”。
会州的战略位置确实不错,可惜太穷,有限的耕地和牧场根本养活不了多少人,经济价值极低,以尚戒心目前的情况,如果真在这里跟鲁豹他们来回拉锯,陇右就不用打了。
李德裕兴冲冲的告辞了,瑶儿过来陪他,他有点喜欢上这种生活了,悠闲,清净,只是也有一个小遗憾。
“瑶儿,来,坐我身边……”。
“那可不行”,瑶儿退开一步,“月娘子昨天还嘱咐呢”。
烦了脸色一变,“我又没说要怎样,挨一下也不行?”。
瑶儿终究不忍,迟疑着坐到旁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郎君,奴依你,却不能做别的”。
烦了哪会听她的,低声道:“你今晚过来,没人知道……”。
蒲刺客坚定的道:“郎君,郎中说不能贪色,会伤身子……”。
“这……这哪是贪色?我这都戒色了……”。
杨锐跑了回来,“爹,你躺在娘怀里干嘛?”。
“哎呀”,瑶儿忙推他,烦了却道:“不用,没事的,锐儿,上来!”。
“好!”,杨锐咯咯笑着爬到榻上,躺在他怀里打滚,“爹,你是不是稀罕娘?”。
“是啊,我稀罕她”,烦了笑道。
“我也稀罕她”,锐儿把头埋在他怀里,“爹,我也稀罕你”。
“嗯,我也稀罕锐儿”。
屋里静悄悄的,瑶儿抱着烦了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又温暖又安静。
温馨的场面只持续了几秒钟,杨锐从榻上一骨碌下去,边跑边道:“我去看看抓到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