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一个地方别乱动”。
不说还好,一说阿依的手更到处乱摸,低声道:“杨大哥,我早就想摸你……”。
烦了“噗嗤”笑道:“当初把我从河里拖上来,你在车上说:真壮,摸一下不知道怎样……”。
“哎呀,你还说!”,阿依害羞的捏住他肉,“我就随口一说,哪个知道你能听懂突厥话?”。
“不说了不说了,松开,痒”。
阿依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听着有力的心跳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世界又温暖又安静。
“杨大哥,一到长安就听说你背着月儿横穿大漠……现在你来送我,我也不比她差……”。
烦了想起当初翻越雪山时两人争执先睡谁,一切恍如昨日。
“也幸亏当初你没跟着,不然我都背不动你俩”。
“哎呀”,阿依拧了他一下,“你就不能说句软心的话”。
烦了哈哈大笑,“安西兵就要硬,哪能软?”。
冷天夜行是不能停下歇息的,一旦停下烤一会儿火会更累更冷,只能一直走下去,冻的受不了就下马步行一阵,走热了身子再上马,如此反复。
冬天夜长,按理说九十里应该不难,可就是死活到不了地方,若不是没有岔路,都怀疑走错路了。一直走了整整一夜,到天色放亮终于看到了那座卡在山口的寨子。
“这可不止九十里……”。
寨里据说只有百十个吐蕃兵,可这里地势险要,强攻是不可能的,阿墨带着两个人拿公文去交涉,其余人紧张的等着。
时间不长,寨门打开,“走!快过!”。
吐蕃兵神色复杂的看着这群身上挂霜的人马,却也始终没有阻拦,待最后一队上过去,烦了低声喝道:“走!”。
众人顾不上疲惫,催马快走,半晌时已出渭州界,路过一处废弃的驿站时休息。阿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