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气氛中进行,最终宾主尽欢。董宁对于府中下人失礼心怀愧疚,再三邀请烦了去住,烦了以叨扰推辞,三人看看苏老板,似乎明白了什么,遂不再强邀。
临近分别,赵公子笑道:“程兄在店外曾言吃遍扬州酒肆,此言正合我意,明日在下做东道吃下一家,咱们吃完一轮,给城中各家评个排序”。
董宁大笑道:“正该如此,且从街南向东,再从街北吃回,吃完城内再吃城外,岂不美哉?”。
钱公子却道:“只吃美食不够,还要每日观一景致,美景,美食,美酒方合时宜”。
“有理!”。
董宁又道:“晚间还需叨扰苏大家,泛舟于城内,听抚琴之声,观悠悠夜景,又有美人在侧,方才不负此会”。
“便该如此,一言为定!”。
三大土豪定下行程,各自作别,回程时苏大家对烦了更加好奇。
酒宴极为考验一个人的出身和修养,坐在主位应对三个贵公子,既不失礼数却又隐隐高出一等,面色从容,举重若轻,仿佛他就应该是主角,而别的人就应该做陪衬一般。
犹豫再三,她还是没能忍住,“恕奴冒昧,不知程兄以何为业?”。
烦了想了一下,“我做的事挺杂的,上一个行当是卖烤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