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斑。河面上有许多楼船缓缓划过,船上木制阁楼华丽,四周一圈灯笼不要钱一样点着,还各有一只挂的最高写着字号,什么白牡丹,什么一丈红,还有的叫赛木兰之类的,丝竹之声悦耳,酒菜香气扑鼻,时有贵公子站在岸边,花船随既停靠接了客人上船……
“二叔,这是做什么买卖的?”。
烦了收回羡慕的目光,“这是艺术,高雅的很……”。
云娘撇嘴道:“分明是女姬歌舞”。
“你小孩子不懂,歌舞就是艺术”。
云娘不管他什么艺术,“二叔,我饿了”。
“奥,走”。
爷俩正要下桥,桥下船上传来一声惊喜的喊声,“程兄!快快快,快靠岸”,楼船的二楼窗前正有一女子在招手,定睛看时,不是那苏曼还能有谁?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竟然又遇到了,烦了一点都不意外她的职业,在楚州时就猜到了。
花船行进缓慢,停靠只需篙杆一点,还没等烦了和云娘走出几步,那苏曼已经下船迎了过来。
先福了一礼才高兴的道:“程兄,你我还真是有缘,去奴家船上歇歇脚如何?”。
烦了笑道:“苏姑娘难道看不出在下囊中羞涩?改天吧”。我们爷俩背着包袱大晚上在街上,一看就是没着落,你招揽生意真是找错人了。
苏曼却道:“奴家与程兄有缘,不说银钱事,但邀程兄上船用些酒饭”。
烦了是真饿了,也好奇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想想也翻不了天,遂点点头道:“也罢,便叨扰片刻”。
带了云娘上船,好奇的四下打量,这种船是特别打造的,吃水浅,船底宽大,追求极致的平稳,整艘船就是一座飘在水上的木制房屋,内里装饰奢华,处处透出用心精致,一楼分为几个小间,各有功用,二楼自然是雅间,不过苏老板没提上楼的事。
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