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可还在门口坐着,这大冷的天,啃着干粮坐了三天,你就一点不心疼?”。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烦了犹豫一下问道:“还在外边?”。
“可不还在外边,就猫在门边,这天可还冷着呢,连哭带冻,若是病倒了……”。
烦了道,“你咋不叫人给送件衣裳?”。
七娘哼道:“我还给她盖间房子呢,是我请她来的?”。
看门的仆人从外边跑进来,捧着一颗蓝宝石,“夫人,那丫头托小的把这个给你……”。
七娘拿到手里把玩着笑道:“哎呀,还知道送礼了”。
烦了一把抢回去,去里屋脱掉锦袍换回大棉袄,扯根带子扎紧,又匆匆回来道:“给我找些硬钱!”。
七娘搜罗了一包金银给他,“咋了这是?干啥用?”。
把金银塞到包袱里,边走边把毡帽扣到头上,“走了!”。
“哎呀,咋说走就走,你干啥去?”。
“耍去!”。
牵着巴扎走出前门,站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犹豫片刻,狠狠一跺脚沿着胡同向北,时间不长绕回后街,老远看到那傻丫头正蜷缩在后门处。
心中不禁一声长叹,本想还旧债,没想到又欠了新的。
走到近前粗声问道:“在这里干嘛?睡着了?”。
云娘愕然抬头,楞了好一阵才懦懦站起来道:“二叔,我想打听你去哪了……”。
几个月朝夕相处,云娘对他依恋,他何尝不习惯了身边有这个丫头,看她冻得脸色发青,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那你得找个背风向阳的地方多好,坐这里不冷?”。
“我……二叔,你去哪了?”,云娘瘪着嘴泪眼婆娑。
“看你冻得那熊样”,烦了脱下棉袄给她包上,拥着她去到北边向阳处蹲下,“不是说好了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