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旁边,伸手抓向她手里的钱。
那妇人忙捂住躲开,“二爷,这钱不是奴家的,是那位客官的”。
那汉子笑道:“我都看到了,郎君送你自然就是你的,那咱们的账,是不是也该还了?”。
妇人哀求道:“二爷,这钱是要还给客官的,咱们的债,求再宽限些日子”。
那汉子道:“程家嫂子,我看在都是街坊的面,宽限你可不是一两回了,让云娘跟了我享福你又不答应,咱总不能人也不给,钱也不给吧”。
烦了走回来,好奇问道:“欠你多少钱?”。
那汉子扭头道:“哟,你是哪位?”。
烦了指着云娘道:“我是她二叔”。
“二叔?”,那汉子看向云娘,“什么时候认的二叔?”。
“往哪看呢”,烦了捏住他耳朵拽回来,“刚认的”。
那汉子被拽的有些恼怒,不过看烦了身材雄壮,也不太敢动粗。
遂道:“行,二叔就二叔,她们家连本带利欠我四贯钱,该不该还?”。
“嫂子,四贯?”,烦了狐疑的看向那娘俩,对普通百姓来说,四贯可不算小数目。
那妇人低声道:“前年借下的,借了七百文”。
烦了点点头,借七百,两年干到四贯,这就是高利贷的威力,“好了,我帮她们还”,说着摸向钱袋子。
“这怎么能行……”,妇人急道。
烦了却摸了个空,突然想起来,钱都送出去了,放下手,不动声色的问道,“借条呢?”。
“在家里呢”。
烦了笑道:“兄弟,你这就不对了,收账有不还借条的嘛?我把钱给了你,你明天再拿借条来讨债,我上哪说理去?”。
那汉子急道:“我也是要脸面的人,岂能做那等事?”。
烦了嗤笑道:“你还有脸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