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声令下”。
梁守谦皱眉挥挥手,“你们啊,被富贵蒙蔽了双眼,只看到好处,却忘掉了凶险!”。
老三苦笑道:“父亲,儿一刻都没敢忘,陛下把军中事都交给了那帮讲武院出来的,咱们还有什么用?没了兵权,太子登基之后,咱们连端茶倒水的活儿都轮不到,只能啃着粗面饼子等死”。
一句话引来阵阵附和,事情明摆着,也知道皇帝磨刀霍霍,可不拼一把怎么办?手底下就剩这些人马,再被抽调一次,想拼都拼不成了。
梁守谦叹道:“这么多年来,陛下带我不薄,实在是不忍心……”。
“父亲,不是咱们不讲情意,你看陛下他还是人吗?吐突大监伺候他这么多年,他二话不说就把人全家送上了死路,父亲劳心劳力这么多年,他抽调兵马连声招呼都懒得打,他根本就没拿咱们当人看,父亲又何必跟他讲情意?”。
“二叔已经准备好五千精兵,咱们也出五千,一万精兵攻其不备,还打不过那三千步卒吗?只要拿住皇帝,咱们一起劝他回心转意。
实在不行,城内各家一起鼓噪起事,咱们的人从玄武门直冲大内,杀掉那个傻子,扶二皇子登基,朝堂自有人出力,到时,父亲就是一人之下……”。
粱大监终究还是拗不过儿子们,点点头叹道:“罢了,等救到陛下,咱们一起劝他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