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对于接手大院做了许多准备,带来的人中有各种人才,一一安插到门房,厨房,再到账房库房,大院迅速完成交接。后院则分为东西两个院子,泾渭分明,互不干涉。
烦了坚决遵守大唐官员的守则,对家中事务绝不干涉,很乖巧的接受安排。他已经完全理解什么是男主外女主内了,他若敢在后院违反规则,武潇潇和月儿一定会联手削他。
潇潇明白月儿在烦了心中的地位,也知道烦了是什么脾气,对于能独占四成很满意。
月儿则认为自己的院子占了大头,虽然还有个瑶儿,但分给她多少当然是自己说了算,比如分给她一成,自己还独占五成。
合约达成的基础就在于各取所需并互相妥协,至于瑶儿则属于捡漏的,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弱者只能祈求强者施舍,没有上谈判桌的资格。
哥几个在度蜜月,朝堂之上却起了一点小波澜,一个御史弹劾裴度的儿子裴让苛待下属。
看似荒诞,实际此举大有深意,前边裴度迅速失势,地位岌岌可危,可皇帝忽然派御辇接他进宫,好像又要保他。等了几天发现没动静,有人忍不住了,让手下弹劾裴识,试探皇帝的反应,看看到底要继续整裴度,还是要保他?
皇帝的反应很有意思,既没处罚训斥裴识,也没训斥御史,仿佛没有这回事一般把奏书丢在一旁置之不理。上下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朝堂陷入短暂的平静,一切都在继续,可有的人是真的到了离开的时候,比如老武。
从烦了与潇潇成亲,老武以年老体弱为由连续上奏乞骸骨,皇帝连续驳回两次,这是重臣致仕的套路,皇帝再三挽留,表示对老臣的认可和不舍,通常第三次才会通过,并赐一些田产财货,让老臣得以光荣退休。
当老武第三份乞骸骨的奏折报上去,老李令御辇接他进宫,所有人都明白,武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