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形势下,武潇潇做出什么都不意外。
时间不长,鲁豹胡子和朱勇走了进来,还有一个陈光洽,从被烦了委以重任,他就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大帅亲信,老弟兄们也渐渐把他视为自己人。
都已知道大概情况,旭子道:“烦了不在,弟兄们商量下这事咋办”。
胡子问道:“他们在哪耍呢?”。
李正答道:“前天收到信,在同州郃阳县,现在不知道在哪了”。
胡子挠挠头,不悦道:“他倒是逍遥,跑去游山玩水,也不带上我……”。
陈光洽干咳一声打断他,“我看大帅是在有意自污,不然朝廷不好封赏”。
还是那个老问题,位子高,年龄小,功劳大,官职猛升可不是好事。
鲁豹道:“那些事都好说,主要是眼下怎么办,武相那里如何交代?”。
升官不升官其实不重要,主要是眼下的事,总不能假装不知道吧,老武万一挂不住脸闹出点什么,可就真没法收场了。
胡子道:“这种家事咱们不好出面……”。
朱勇嗡声道:“弟兄们谁的家事不是他给操持的?怎么反过来就不好出面了?”。
有一个算一个,婆娘全是烦了给办的,胡子挠挠头,“那你说咋办?这也没处下手”。
朱勇道:“好办,做错事就得认,烦了做了错事,咱们做兄弟的就得给他扛着,该赔礼赔礼,认打认罚,还能杀人咋的?”。
胡子点头道:“就这么办!我去找荆条,咱们去请罪!”。
陈光洽忙拦住他,“哪有这么简单?咱们这点分量不够,平不了事儿,得有个大人物从中说和”。
鲁豹脱口而出道:“裴相!”。
陈光洽摇头道:“裴相不行,传出去不好听”。
将相不和要坏事,将相太和更坏事,老裴与安西兵走的太近,